几年来,Family Office这个从海外传来的新概念在国内发展很快,就像中国的快速创富一样,显示出超车式的演化跨越。家族客户、FO从业者都在各角度各维度上不遗余力地创新着、开拓着。
对于本土FO行业,有人看衰,觉得早晚被严格监管;有人唱荣,说这是财富与人性的大势所趋。或激进或观望的众生态中,已经有人在践行自己的理念,中国首家由SFO转型的private multi-family office(下简称PMFO)——博泽家族办公室正式走入了家族视线中。
英文private multi-family office,是个小众的比较性定义,与普通MFO(multi family office商业多家族办公室)的区别是PMFO的发起人管理人是ultra wealth而非第三方机构。通常PMFO私人多家族办公室在扩大服务领域至多家族办公室之前,最初都是由一个SFO(single family office 单一家族办公室)演变的。普通MFO通常不是家族拥有,而是由商业第三方拥有,而PMFO是由一个创始家族设立,并为多个家族提供家办服务的。国内尚处萌芽阶段,但其市场需求非常明显。
一般而言,海外SFO转型PMFO有两种内因,一是家族变大,世代人口增加自然需要分枝开花,原来的单一家族办公室的功能设计已经无法满足多代小家庭的诸多需求,于是一个家族办公室开始服务多个相对独立的家族体系内的家庭;二是私密的需求,多个家族通过PMFO联合直接投资,掌握了更大的自由度,可以绕过政府监管。当然第二条没人出来承认,所以这层隐匿的理由我们暂且如此推论。
比如,我们熟知的杜邦五世皮埃尔·杜邦先生背后的杜邦家族办公室就属于这样分支。据公开数据,杜邦家族发展至今,业务已遍布全球七十多个国家,控制的资产超过1500亿美元;且子嗣繁盛能力优长,杜邦家族现在分成多家金融机构,包括First Merchants Bank及 Wilmington Trust等,后者是美国前十大的信托公司之一。再比如,据称是印尼最大家族的Tolaram集团,历经70年的发展枝繁叶茂,涉猎广泛,业务布局各大洲跨越各种文化,目前是新加坡最积极的PMFO。
它们都经历了从小家到大家,从私享到共享的历程,如今是各自市场上的非常活跃的家族资本势力,成为国际上家族管理财富和成功传承的典范。
可这一切挪到了中国却不是“自然而然的”,是基于高速发展的“压力选择”。近四十年的少子化政策、从传统经济到互联网经济大潮等等不一的创富路径、国内法律环境与国际法律环境接轨问题(比如大陆法系下的信托与海洋法系下的不同),让中国顶富家族在不到三代的传承历程中,集中遇到了海外百多年的问题。
更激烈的资本竞争,更多的不确定性,让中国超高净值家族有着远比海外大家族更高的焦虑感,正是在国内家族强大的内需拉动下,本土家族办公室发展火热,各自演化出带有很强超越性的形态,同时也滋养出了不一般的开拓者与实践者。
中式PMFO应运而生,在自己的土地上也被催生出“很中国”的面貌与特色。
私密隐匿的SFO与
情怀为先的PMFO
那么选择“打开”的博泽家族办公室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据博泽家族办公室顾问兼合伙人张晓俊介绍,在某种程度上,是“时候到了”,是时候把“专享变成分享”了。
从家族意愿上,博泽资本的掌门人于洪儒教授自身,从医药行业创业到变现,从转型投资到成立家族办公室,思考着整个家族的走向,一路行来有过迷惘,踩过陷阱,也见过高峰。在我们的采访中,他多次提到他的财富并不是他的成功,而是遇到了一个好的时代。而同时他也忧心于与他一起在改革开放浪潮中成长起来的一批民营企业家,这批企业家们在经历了艰苦的创富之路后,如今又面临着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守富与传富。他从一个朴素的匠人情怀出发,感恩改革开放的时代馈赠,希望“做好自己”的同时,也能“分享给别人”,“不敢夸言能博泽天下,但至少可以帮到一部分和我一样的人”。正是因为这样的理念,才有了之前对内服务的SFO形式的博泽;同样的理由,在有了志同道合的专业人士加入后更坚定了博泽对外分享的决心,也才有了现在转型的PMFO博泽。
于洪儒从朋友的身上看到,在他们的家族企业发展、家族成员壮大、家族资产打理的方方面面遇到了与自己当初相近的困扰,而且有些困扰不会一下消失,如果不妥善处理可能会成为家族成长的瓶颈,甚至风险。就萌生了把自家SFO打开,与别的家族共担问题、共度难关、共享成果。
张晓俊也证实了上述说法,博泽PMFO的打开,并没把“商业成功”作为初期的追求,而是作为一种开拓精神的实践者,把家族的健康财富观从理论变为实践,从财富技能到财富精神。
有情怀的理想践行者,无畏艰辛,探索也可以是一个里程碑。这可能也是博泽创始人于洪儒是一个医学教授、生化专家出身的基因决定的,一个从大学实验室科技创新开始起步的科技型、高知型企业家的情怀所决定的。
严控系统性风险与
以人为本的传承追求
经常开玩笑说一个人就算懂得了那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要面对种种不期而遇的陷阱,人生游戏太难玩了;而一个家族、一个巨富家族,要面对的世事沉浮中的凶险,其复杂与纠葛更不是一个数量级的,随手翻翻《红楼梦》与《百年孤独》大概可以体会到。
一个SFO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对家族成员(人)、家族企业(企)、家族财富(钱)这三大方面互相影响缠绕的内部风险,已有外部大环境或突然发事件的系统性风险进行管理,无论是资产的管理,还是财富的传承,家族办公室都应该做到事前预防、事中规避、事后止损。而一个家族即使不足够成立一个SFO,也同样需要这样的系统性风险控制,因此PMFO则是家族们最理想的选择。
潜在的百年望族,在其成长壮大、成熟老熟的过程中需要防范的系统性风险,我们按严重程度拆分成三个优先级层次:时势与经济周期风险,包括政治时局的稳定、大经济周期的上行与下行;家族掌门人与家族成员的个人风险,包括健康才能婚姻继承等社会道德风险、人身法律风险;家族事业的风险,包括产业方向、税务筹划、法律结构等风险。
第一层,对于历史大势之顺逆的预判,是一个大家族的生存根本,根本不应诉诸笔端,也不能在纸上探讨。但这一层又是风险性最大的,我们经常说的人财两空往往也产生于此。
第三层,是家族成员或者家族代理人能力项下以及法律工具使用的精巧度问题。很大程度上是技术攻关,是所有环绕在财富拥有者外围的专业人士们该解决的问题,那些专业委员会以及FO所能做的功能性事务大部分集中于此。
第二层,家族结构以及家族成员角色定位风险。多半集中在因主要继承人风险、婚姻风险以及由此产生的家产家业分割分散风险,其核心是继承人承担的家族责任与其自身能力的不匹配而产生的风险。
我特意把第二层风险放在第三层后面说,是因为第一层风险,不是家族办公室能够解决的没法探讨,第三层风险是家族办公室本来就应该解决的不用探讨。而第二层介于命运与技术之间,是一门可以用心营造的关于人的成长的艺术。
众所周知,追求艺术是很奢侈的。所以市面上的MFO都在追求客户的非标需求中的标准化应对,并使其商业合理化是非常可以理解的。市场上能见到的多数MFO都是以财富管理为核心的,法律框架梳理、税筹规划为必要辅助。还有以家族企业治理与传承为核心的MFO,帮助二代上位继承父业,因其复杂程度之高、服务周期之长,是在市场中少之又少的。
而早先的SFO博泽,却已将这两者做了探索和实践,无论在财富的投资管理方面,还是家族及家族企业的治理与传承方面,都已经有了实践的经验和心得。因此他们开放了单一家族办公室,PMFO博泽以人为核心的服务理念,是将其作为SFO时期的基因秉赋继承了下来。
家族马斯洛需求理论
与二代培养计划
为什么有的家族可以百年基业长青,子孙出落得一个个光彩照人?嫡传继承人有责任有能力有情还有义。而在国内,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富二代”被视为生活荒唐的坑爹财家子?其中还不乏海外名校出身的高知高智者。到底什么才是支撑家族一直健康走下去的基石?人本主义应该是备选答案之一。
多年来,我们一直把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视为人本主义的直观模型,其实完全可以搬到分析家族以及家族成员的自我实现上。马斯洛需求层次是一个状如金字塔型的五层结构,自下而上分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及自我实现。如果把家族人格化,那么家族的自我实现和家族成员的自我实现就可以看成为一个大三角形包含了很多小三角形。
第一代冒险第二代守成,超高净值家庭出身的孩子,往往跨越了马斯洛需求金字塔的最下面两层,直接到了读名校,混校友圈层;随其父母出入名流场合,接受鲜花与掌声;或投资或深造,进一步实现自己的梦想。
如果单从二代个人上讲,这样的路径,非但没有什么问题,反而是众多普通家庭出身的人们羡慕而又不可企及的,但放在家族这个大金字塔的大需求层次中,不但单薄,而且危险。
家族的更底层生存土壤,很现实是基于其占有的巨额财富上,这样家族的下一代继承者,对财富尤其是金融属性的财富及金融工具的熟稔,应该像木器雕刻家的孩子一样,对各种木料了如指掌,樱桃木、黄花梨一望便知;酸枝木、沉香木信手拈来;金丝南木、胡桃木高下立判。
作为一种“家学”,要求有钱人家的孩子比普通家庭孩子对广义的“钱”更熟悉更理解,并不是什么高要求。含着金汤匙出生不是个人选择,但生自为人谁还没个社会责任?对家族指定继承人的刻意培养就像木器之家的教育,他或她可以不喜欢长大后做个木器匠人,但绝对有能力接手父辈留下的木器行,就算满堂的掌柜与伙计也没人敢小了看这个小东家。
张晓俊说,博泽的二代培养就是基于马斯洛需求金字塔的思路,他们认为如果想要实现上层需求,就要从更底层找根源,把培养目标锁定在了目前国内二代群体缺乏“大家族后代应有的金融生存能力”上,让更多二代知道“钱是怎么来的”,财富应该如何保值增值。如果让二代去打工挣钱,显然不现实;如果让二代去创业另起炉灶,且不论他是否有此综合能力,就问已有家业谁来接管?直接接管家族企业的,又会产生更多复杂的问题,比如一代二代的理念不同、接班人与老臣的兼容度不行、一代认为二代能力不足,还有二代干脆就不想接班的,怎么办?而直接把“钱”传给孩子,又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因为他并不知道“钱”是什么,是从哪里来的?所以,让二代认知钱,赚钱,让钱保值增值,是二代培养中,非常必要的一个过程。所以,让二代参与到博泽的投资过程中来,了解更多金融规律熟识金融工具与手段,不是为把所有人培养成投资经理,而是培养他们作为未来家族财富掌控者最基本的对钱的认知,和对财富管理的素质教育。
在金灿灿的金融培训外衣下,还得有一颗洗尽铅华的价值核心,这就是博泽一直倡导的大家族应有的“健康财富观”,真正让财富创造幸福。
财富的主人与
主人的健康财富观
巨富家族的马斯洛需求金字塔巨大而宏伟,那么小家族的呢?小家庭呢?他们就算再小,也一样有自己的需求,也有自己的小三角,不是么?
博泽PMFO是希望通过他们提供的服务,能让二代们深入骨髓的认识到财富是馈赠也是责任。社会对FO最深的诟病就是你们在阻碍社会流动,难道有钱人就应该永远有钱么?就应该一直占据最顶端的资源么?普遍受过海外普世教育的家族二代们对于这种“边际不公平”的责问,自然并不陌生。
在有基督教传统的文化中,一个人离世时依然富有是种罪过,中国虽然没有这样的原罪说法,但同样有“为富不仁”的反面告诫。身为新时代的新财富继承者,都该“与钱有个约定”,不一定宣讲出来,但应该要有。
二代培训计划让他们懂了财富的聚敛之道,如何让财富惠及更多人是所有大家族后人要直面的。从让二代们认知财富,到使用财富,博泽PMFO疏通富裕阶层回馈社会的渠道,探寻中国特色的公益之路;从扶危助贫到社会改良,从基金会模式到影响力投资,从捐身家到创办“社会企业”——力图用商业手段解决社会问题。让二代在看着、伴随着一代或者亲自操作着回馈社会的过程中懂得,“富不过三代”、“为富不仁”只是人的问题,而非宿命。
通过用健康的财富为内核、用金融技能来表达、用慈善事业做贴近,博泽PMFO把投资、教育与慈善有机地结合在了一起。在张晓俊展示的博泽PMFO的业务板块中,我们看到有:家族服务、企业治理、资产管理、财富保护、财富传承、家族慈善、二代培养。一眼望去,属人的占了四项、属钱的占了两项、属企的占了一项,这样的排序也是此番苦心的自然流露。
把人的需求放在最前面,能力放在素质教育的正中层,背后心心念念的是家族精神与企业精神的某种同步,让财富与财富中的人各就其位,这也就是博泽PMFO与别家MFO的最大不同。
我们看到博泽PMFO真正做到了从自我实践,到家国共赢;在改革开放的好时代创造了财富,又能顺应当下时代,在转型升级中做了中国私人多家族办公室的开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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